1.
「话说,老爸小时候的梦想是什么?」
结束晨练的父子二人,悠闲地躺卧在运河岸边的草丛。
「老爸还在念高中那会儿,想成为一名经济学家。」
「碰巧那个年代,私有制改革正进行得如火如荼;这种专业的话,想必结业以后很快就能够找到对口的工作。」
「那,后来呢?」
「如你所见,国考时报考长安财经大学不幸落榜,现在是一名联邦警察。」
父亲凝望着地平线处鹅蛋黄般的朝阳,沉默良久。
「老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,其实并不喜欢警察的工作。」
「那,老爸为什么还要选择这种职业呢?每天站岗巡逻什么的好无聊...」
「有位伟人说过,在阶级社会里,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,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。」
「...完全听不懂唉...」
「傻孩子,你才刚上小学,能听懂就奇怪了。」
他微笑着,抚摸小男孩柔软的毛碎短发。
「子承父业,在当今社会总是被人们赋予着责任与传承的道德水准;然而,隐藏在其背后的,却是不合理的分配逻辑,以及指数级增长的积累给人们带来的差异,所造就出不可逾越的阶梯。就像是生活在悬崖底端的村民,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,从山顶俯视自己世代耕耘的土地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。」
「本应服务于个人的社会,却不得不逼迫身为大多数的个人反过来服务自己,这就是现实。」
「唔...」
刺眼的阳光,将整篇天空染成了橘红色。
男孩尝试着从草地上站起,双腿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量死死压制住。
供血不足的酸痛感,从腿部蔓延至全身。
「!!!」
「早安哟,欧~尼~撒~嘛~」
以骑乘的姿势伏在我的双腿之上。
现在是早上六点。
「看样子,今天也是至刚至阳的一天呢。」
混血少女露出了饶有兴趣的表情。
修长的食指,顺沿着身下的男生,腹部那条并不清晰可见的马甲线,朝某个不可名状的部位慢慢靠近。
「真是的,小鸣海什么时候也可以让人家体验一下嘛,青龙走穴的那种感觉...」
「别给我得寸进尺!」
「腾」地一下坐了起来。
「充满着爱意与肉♀欲的番茄鱼子酱Spaghetti,今天也请好好享用哦♡」
「就不能正常一点吗...」
难道拥有斯拉夫血统的女生都像她这个样子吗?
伸出手接过义妹递来的白色T恤。
换做是别人,也许早就会被诱惑与理性间狭窄的夹缝逼迫得疯掉。
托她的福,黄金周余下的四天是在卧室温暖的床中度过的。
前提是,过于超出常人能承受的暴力所导致的伤痛,使我根本无从动弹。
这期间日向曾再三提出要前来探病,均被我一口回绝。
「恶魔降临到我身边...」
不由自主地neta起上一番季的某部话题作。
「...你说什么?」
「啊...没什么...早餐过后得快一点赶到地铁站...早高峰可不是闹着玩的...」
支支吾吾地搪塞道。
2.
「啊...哈欠...」
五月,结束了「满三十立减十五」的季节。
一个拥有着恐怖「五月病传说」的季节。
困死了困死了,为什么今天是月曜日啊!上午居然全都是理科的课程,连补觉的机会都没有。
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,只换来两艘金皮重巡。
萌系立绘也好,人气声优也罢。
真是肠子都悔青了。
出于旷工的缘由,下一季度的生活费用拘谨了许多。
候车厅里人头攒动,破旧的背包被人群挤压得面目全非;尼古丁与玫瑰精油的气息充分混合,在回廊中散发出刺鼻的异味。
来自不同群体与阶层的人们,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共同的诉求:上车。
爱里寿就读的国中,位于城市的另一个方向。
目前只剩下自己孤零零地夹带在人海中间。
面对这样惨烈的状况,像是键盘社某部知名文字游戏中,男主在骑车上学的路上,偶遇可爱的同校美少女这种事。
根本就没有发生的可能性。
「呜哇~谁来帮帮我啦...」
熟悉而糯软的女声。
——抱歉,刚刚就当我没说。
同班的长门真希。
一张极不符合其年龄的娃娃脸,是目前在JK中十分罕见的双马尾类型。米黄色小熊发饰,悬挂在额头整齐的刘海。
典型的INTP型人格,在学校基本没什么朋友。
格子裙的一角,正被自动门牢牢夹住。
「喂,工作人员在吗?麻烦把二号出入口的伸缩门打开一下...」
我用力推开熙攘的人群,试图挤到她的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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